咕咕咕

论我究竟为什么没有成为一个废婶 7

自家本丸:药研x婶
基友本丸:青江x婶

药研信浓双生设定注意避雷
OOC注意避雷
更多具体注意事项见本系列食用说明

记得看食用说明 注意避雷
以上
祝食用愉快
求评论求勾搭【bun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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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压切长谷部,只要是主公的命令,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。

时之政府进行的名为“战力扩充”的活动将要开始的前几天,主公在看望朋友回来的路上淋了雨病倒了。
我知道这些的时候鹤丸和信浓已经在主屋门口蹲了一个上午。我觉得这实在是我的失职,正准备做些什么去弥补,就听说鹤丸伙同三日月把主屋的门卸下来了——好吧,那我正好去修门。
等我修完了门主公也回来了,蹲在门口从裹着的被子里伸手出来塞给我一颗糖(?)。
“主公…”
我想要提醒她自己不是短刀那样的小孩子,然后她看了我一会儿,收回那颗糖剥开塞进自己嘴里又塞给我一碟地瓜干。
于是我们两个一个蹲在门里面一个蹲在门外面,一个在嘴里转着糖球一个啃着地瓜干,认认真真兢兢业业的…聊天。
“战力扩充就要开始了,主公要快点好起来啊…”
“我会尽力的,不过生病这回事…”
“那这次战力扩充,主公想要带回谁呢?”
“都带回来吧”,她从门缝探出头来,脸上是明媚的笑意,而后却逐渐转为犹豫迟疑,“不过如果只能带回一个的话,我希望是不动。”
“哎?”我为自己没能藏住惊讶的声音而懊恼,但还是没忍住想要继续问下去的好奇心,“为什么不是与三日月齐名的那位天下五剑,数珠丸恒次?”
“因为担心…”
“是担心三日月与数珠丸二人不和么?我会替您处理好这些的,只要是主公的命令,我愿为您分忧。”
我确信自己这段话说的令人信服,但她依旧只是摇头。
“只是担心不动罢了,再怎么说是甘酒…成天喝也总是对身体不好。而且听其他审神者说他总说自己是废刀什么的,就很心疼,想要早些把他接回来”,手中突然多了一袋糖,我低头去看正撞上袋口处小心绑上去的紫色蝴蝶结,她带笑的声音响在耳边,“相信是长谷部君一定可以做到的,那时,要记得把我的见面礼交给他啊!”

战力扩充开始那天,也不知道是不是主公和他说了这次的主要目的,一期一振专门赶来送行。我有些想笑他,想笑他听说是为了带回短刀就来送行,却又觉得这样就好——“天下短刀皆吾弟”,他这样照顾着他们,总也没什么错处。
我们就那样在战力扩充的场地中转了不知多少圈,从一开始的精神百倍到后来的走走停停。我听胁差他们闲聊,堀川说着和泉守刚刚换了主公挑的新的耳钉,青江和鲶尾争论着战力扩充和大阪地下城究竟哪一个更累人些,浦岛问着骨喰要不要一起去龙宫诸如此类,吵吵闹闹。不论本是再怎么累,听他们吵闹着吵闹着,便也不觉得累了——于是我们还是在战力扩充的场地一圈又一圈的寻找不动行光。

我们将不动行光带回时战力扩充的活动已几近结束。
主公的感冒已经好完了,那时正抱了玻璃罐子在廊下吃糖看雨,见我们回来了忙起身迎接,弄倒了罐子金平糖撒了一地。
我听见她说的是…欢迎回家。
落在地上的金平糖是彩色的星,雨水融了些又剩了些,像半边璀璨半边融化的天空。

再有就是后来的那段时间,听喝醉的不动一遍遍说起主公问他的第一句话——“欢迎回来,之前很担心你。”
还有第二句——“酒心巧克力好吃么?”
不动说他当时被这样奇怪的问候吓得酒都要掉了,我说是啊,我也吓到了,然后将面前的清酒饮尽。
“主公她…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人啊。”
我向不动感慨,作为回报他转手就把已经喝尽的装甘酒的罐子狠狠扔到了墙角。
“她才不是主公!”
他开始唱那男人曾经唱过的赞美他的歌,一直唱到我快厌烦以至昏昏欲睡。
他靠在我肩膀上说着自己是没用的刀,讲着自己没能将被爱的份回报。
然后我听见他用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——“压切,我想她了。”

那是我第一次听着他叫我“压切”而毫无反应。
哪里空荡荡的,刚刚扔下罐子的回音还在响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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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ips:
这次没有小剧场…瘫
不过给我家活动主力的胁差队疯狂打call!
没他们完全不知道怎么打活动QAQ

今天的另一篇可(jue)能(dui)会晚发…
所以不用在八点等…可能会是十点或十一点【士下座
下午睡起来就被突然拖去做了微信推送的我感觉人生无望(ノ_ _)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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